“为何……?”蓝忘机脸上难得露出困惑神情,魏无羡却把衣裳一脱,将蓝忘机推倒,自己骑了上去,扭腰送胯地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蹭了蹭……
“为何……?”蓝忘机脸上难得露出困惑神情,魏无羡却把衣裳一脱,将蓝忘机推倒,自己骑了上去,扭腰送胯地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蹭了蹭,:“好了含光君,花好月圆夜,良辰美景时,此时不做赏心乐事,更待何时?”
魏无羡慢条斯理地抽去了蓝忘机的腰带,将姑苏蓝氏厚重端庄的外衣脱了,又将他中衣的系带解开。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肌腹肌。
魏无羡低下头,在他左胸上的太阳烙痕舔了舔,又吸上他深色的乳首,接着沿着肌肤一路舔下,再向下舔,隔着绸面的裤子,将那个地方舔咋吸弄,灵巧的舌勾勒着那处的形状,在龟头处停留最久,不断亲吻。
不一会儿,那个地方便隆起一团硕大的鼓包。
魏无羡用手掂了掂,隔着裤子抓起来把玩。之后才将手伸进去,肌肤对肌肤,大拇指推着根部,一直捋到顶上。
即便只是从亵裤中解放出来,那东西便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裤头处探出头来。圆润的头部正中有一处小小的眼,色呈紫红,紧紧地贴着蓝忘机紧实的腹肌,可想见被裤子遮掩的柱身是怎样一副昂扬挺拔的姿态。
魏无羡手在裤子里捋动,却低头亲了亲这可爱的露出来的事物,略张开嘴,将它整个包了进去,又配合着手,慢慢将裤子褪了下去。那根东西也含到了最深处。
口唇浅,那物却粗长,一直抵住了魏无羡的喉咙口,往复吞入又吐出了几轮,才将那物吐出。此时,已经完全从裤头中褪了出来,身姿挺拔昂扬,全身沾着魏无羡的唾液,亮晶晶的。
魏无羡又将舌伸近,勾着他肉冠的底部转了一圈,再沿着那根东西中间微凹的一条线舔舐向下,直到最后,将两颗蛋袋也尝了尝。
弄了一轮,忽然抬头对蓝忘机道:“他是不是也这样弄的你?在婚床上?怎么样,是我更厉害,还是,蓝二哥哥喜欢草莽点的?”
蓝忘机想起身,魏无羡却双手将他按在地上,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侧,膝行了几步,将自己的臀重新对准蓝忘机高高翘起的那物,这才直起腰来,一手握住蓝忘机的东西,另一手插进自己下身,两指在里面分开,撑开一条道路,便抬着臀往下一坐,一直让那东西插到最深处。
魏无羡忍不住一声呻吟,情难自禁地自己上下动起来。蓝忘机的柱身天生微微上翘,每次都要刮过最让人心旌神荡的那点,魏无羡忍不住抬臀,送着腰让它在体内研磨。
起落了一会儿,再次倾身,捧住了蓝忘机的面颊,才要吻下去,却听外面传来一声:“蓝湛!”
魏无羡转头看去,见另一名黑衣男子,正踏着那本早应断了的枝,拉着窗框,从窗外进来。
见两人在做这事,竟是毫不避讳,坐到床边的桌案上,垂下的靴尖勾了勾魏无羡正挺着的事物。
精巧的东西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,立即又流出了一点忍液。
魏无羡坐在桌上,衣服穿得松松垮垮,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,歪着头,看向正被玄羽羡压制在地的蓝忘机道:“含光君真是好福气,前几日才同我洞房,转眼又把单独我晾在此境数日。我今日来第一回见你的藏书阁看了看,没想到又见到……”
说着将目光转向了玄羽羡,似在询问。玄羽羡面颊红红的,尚泛着情韵,赤身裸体,只唯有散下的发遮党一二,竟还能转头对衣衫整齐的夷陵老祖魏无羡展颜一笑,道:“魏婴。”
老祖羡不禁伸手拨了拨他脸上汗湿的头发:“果然俊俏,不愧是含光君选中的人。”
魏无羡道:“你怎么这么爱装模做样,前几次共情的时候我就想说了。分明就是醋了,好好说话很难……唔?唔唔唔?”
大魏无羡的手还放在他脸上,顺势便捂住了他的嘴。
忽然,魏婴将手收回,道:“你怎么能连自己都舔!?!”
魏无羡摆动了几下腰,故意一字一顿道:“有什么不能的,我不光能舔你,还能舔你、的、含、光、君。”
说着便俯下身,含住了精干胸膛上右边的一颗殷红豆粒。
他吸咂舔弄啧啧有声,不仅嘴上要动,后面也要动,一对圆润饱满的臀卖力地上下吞吃着高高翘起的巨物,似不把内中积液全榨出来不肯罢休。
魏婴看着这副情形,心里五味杂陈。一面明知他们二人是正经道侣,行夫妻之实全然没错,一面又觉得他们如何如何其实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,横竖是下辈子的事了。另一面又觉得分明蓝忘机已同自己挑明,且也着着婚服行了洞房……
在此事上,世人盛传夷陵老祖风流一世,万花丛过,片叶不沾,但其实他只和人吻过一次,还是在蒙着眼的时候被人强吻的。
其实他对于这样的情景,并不知道应该怎么样,方才进来此处,只是手脚比脑子快了几步。
索性闭了眼,下来转身便走,谁知才迈出一步,小腿便被人拽了一把,仰面倒了下去。
他反手撑住桌子,才没让自己倒下,还未睁眼时却感觉有人朝他的胯下狠狠捞了一把,随即套着莫玄羽壳子的他自己喘着气道:“你都已经硬了,还想走?”
魏婴道:“松手。”说着便要抬手将魏无羡的手打下,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。原来,周身已被一串手拉着手的纸人缠绕住。
魏无羡才不放开,他按着平日里自己最喜欢的手法摸了摸魏婴的,反问道:“你干嘛学蓝湛说话?”
果然,魏婴不由自主地开始嘶嘶抽气,魏无羡竟得寸进尺,想将手从他的衣摆之下伸进亵裤中。
魏无羡把魏婴的阳物从裤中完全拨出来,高高挺起的东西尺寸底下坠着两颗饱满的囊袋,尺寸也颇为可观,魏无羡握着它上下套弄,没一会儿便觉它更胀大了几分。
魏无羡左边手撸着魏婴的阳物,底下却还套着蓝忘机的,此时似乎终于到了最后关头,他起伏上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,口中也不时呜呼出声。最后,似是蓝忘机终于射在了他体内,全身颤栗着,之后便将脸埋在蓝忘机胸膛,胸口起伏喘息着。
纸人应声而断。魏婴将飘落的纸人捞起,如法炮制,驱动他把蓝忘机身上的玄羽羡捆了个结实。蓝忘机的阳物从泥泞不堪的穴中滑出来,却还未完全软下,魏婴道:“含光君,得罪了。”纸人便将魏无羡绑到一边,贴柱而立。
他自己的上衣本来就没有好好穿,被刚刚一番折腾早已散开,里面是一件白色中衣,裤子也被玄羽羡扒得差不多,索性脱了,光溜溜的两条腿,跨到蓝忘机身上。
说来也怪,他们胡闹了这么久,蓝忘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待魏婴触碰到他时,才发现,原来,有另一股力量禁锢着蓝忘机,竟使得他不能动弹。
这事,他能感知到,玄羽羡不可能不知道,当即蹙眉,扭头问道:“他不能动,你为什么不说?”
玄羽羡被绑在一旁,情潮还没退净,朝魏婴狡黠一笑:“我知道是何原因。倒是你,他现在不能动,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你快点吧。”
谁知魏婴扯了一旁自己的外衣,盖在身上。掩住自己的动作,对魏无羡道:“就是要做也不能让你看。”
说罢,便又磨蹭着蓝忘机的身体,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。
他的身体被外衣掩着,便只能看见一团黑色在蓝忘机身上毫无章法地扭动着。
魏无羡看着心里莫名上火,恨不得手把手地教这个不谙风月的夷陵老祖该怎么做,却见那团黑色的布料后段略微抬了一下,似乎是他正将臀部翘起,过了一会儿,才缓缓地落了下去。
魏婴尝试着将蓝忘机沉甸甸的那物对准自己的洞口,但未经润滑开拓的甬道干涩紧致,根本就难以进入。他勉强将那东西塞进了半个头,都觉得要被撕裂了,最后忍不住坐下得太快,竟然疼得出了声。
分明上回和蓝湛一起的时候没有这么疼。
心想也许过一会儿适应了就不疼了,于是休息了一会儿,又开始缓缓摆腰。
越是疼,越是忍不住出声,来来去去一会儿,在一旁被捆着的魏无羡虽然看不见画面,却声声入耳。听的耳热,他却被绑着,只能一动不动。
最后终于是忍不下去了,道:“别叫了……”
谁知魏婴听了却反而高声呻吟起来,适应了这么久,肠道内自动泌出许多液体,他此时也略得了趣,知道只要每次都戳着那点便可爽利万分。
还在高声叫着膈应魏无羡,却忽然感到臀上伸来一双手,还没反应过来,便一阵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被压到了书案上。
蓝忘机终于重获主导权,掐着魏无羡的屁股便狠狠地沉腰拍打上去,撞出一阵阵肉体相击的声音。
他脸正朝着窗口,却因刚刚未闭紧嘴而随着每次贯入高叫出声,声音仿佛都要从窗口飞出去了。
好在此时云深不知处一个人也没有,否则不知是怎样一副荒唐场景。
魏婴被翻了过来,衣裳自然也就落了下去,魏无羡便可清清楚楚地看见从前的自己是如何被蓝忘机君临。
魏婴和魏无羡同时道:“蓝湛,你能动了?”
蓝忘机仍是一声嗯,身下却毫不留情。
由蓝忘机主导,魏婴便好过了许多,不会自己再胡乱来,又被他这样插着一会儿,便更得了趣,能迎着他的动作让自己更舒服些。
他们前面这样做着,后面魏无羡看得也分外难耐,前端又翘了起来。
蓝忘机又将魏婴放到蒲团上,双腿分开,是一个十分常见的姿势。
蓝忘机将身子嵌到他体内,魏婴便自然而然地将腿盘上他腰侧,蓝忘机背对着窗户,月光温柔地洒落,将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。
魏婴不住微怔,伸手勾了垂落到他手中的抹额。指尖稍一使力,抹额竟飘飘然地被扯落了。
没了抹额束缚,这张脸更显得俊美出尘,不事烟火。
魏婴尚不知抹额对蓝家人来说有什么意义,所以只顾着看脸,魏无羡心里却直呼疯了疯了。
蓝忘机却什么也没说,只任由他拽着抹额。
直到蓝忘机又射了一次,纸人的禁制才因魏婴精神力衰弱而解开。于是魏无羡便又能动弹了。
两人缠着蓝忘机一夜,不知要了多少次。直到天光大亮,一眨眼时,只见蓝忘机和魏无羡两人分明穿戴整齐,身上盖着被子,睡在藏书阁铺得成片的蒲团上。